新人摇头,“哪里奇怪?”
老滑头把拳头抵在他头顶,狠狠地转了几下,疼得那个新人哎哎叫,“你这脑子,夯土填的吧。就这脑子,怎么进的金甲卫?赶紧退回去。”
那新人立马机警起来,“别,别,别。我知道了,那黄娘子奇怪,而且很奇怪。”
老滑头也挺好奇,他怎么这么快就转过弯来了,“哪里奇怪?”
新人快哭了,他哪里知道哪里奇怪,人家小娘子给自己爹爹送衣服,被他们巧遇了,而且他们这些人还偷听了人家说话,这到底哪里有问题?他完全看不出来啊?
旁边有人压低声音凑过来,“他这是没开窍呢,回头像你一样,脑袋上也开了瓢,自然就一窍通,百窍通了。”
“去去去,哪,哪儿都有你。”老滑头脸一红,“那壶不开提哪壶。”
众人低声笑了出来,连欧阳昱都忍不住乐了。
他久久不会,顾淮安不放心,让人过来寻他。
黄茵玉一看殿中有人出来,连忙避到了一侧。
那名前来寻人的金甲卫一看他这样,便问,“将军,我还是让那软轿来抬您吧,顾校尉说了,夜宴也差不多了,您要是不方便,直接走就是了。他帮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