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相州和宜州,便可直逼京城。
京城的皇子们这才慌了。争,争什么争。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是什么货色,自己难道不清楚吗?狗腿衷心肯定是有的,争权夺利占位霸坑估计也还行,但是能力那种东西,他娘的,那些狗东西连三十六计都能唱成两回十八摸,你还能指望他们去领兵打仗?
怎么办?皇帝老子已经在深宫中翘了,只不过对外还挂着个昏迷不醒的幌子。那个十多岁的皇太孙,谁还放在眼里不成。
光芒万丈的皇位,眼看着就要到手了。可偏偏就是这么一步,会不会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少年的皇太孙就是那翅膀都没硬起来的幼蝉,自己这些皇子,便是手持斧钺的螳螂,后面还有一个更加如狼似虎的梁王。谁要是此刻冒天下之大不韪夺了皇太孙的位子,那么梁王就立刻从造反变成了师出有名的勤王了。
忽如其来的腥风血雨之后,大局出现了诡异的僵持。
京城安静了下来,那些天天在朝堂上吵吵嚷嚷地官员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原来为了辅政而吵得面红耳赤的皇子们,身体似乎都有些抱恙。兵部的行文原来要吵个数日才能发下去的,现在也没人提什么异议或者阻拦了。
田裕占着金、商、郑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