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信了吗?”
欧阳昱连退了三步,才卸去了剑鞘上的压力。他打得出了一身汗,浑身热烘烘的,在这冷夜里冒着汗气,他意犹未尽地一拱手,“多有失敬,请问前辈高姓大名?”
童昊呵呵一笑,抬手将腰刀朝燕回方向一抛,“问什么姓名,我又不会打收条给你。我家那徒儿出手,明码标价的,两千两黄金一条命,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钱?”
欧阳昱将佩剑在腰间重新挂好,整理了一下袍服,走上前两步,恭敬地一拱手,“前辈,军中粮饷菲薄,晚辈实在拿不出两千两黄金。不过晚辈尚未婚配,家居东海,家风清正,略有薄产,养家糊口不成问题……”
童昊听得眉毛微挑,静静地等着他下文。
欧阳昱也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热,咳了一声,继而朗声道,“前辈,您的徒弟还缺女婿吗?”
“你小子……”童昊的手指差点儿戳到他鼻子上去,“好胆!”
“多谢前辈夸奖。”欧阳昱打蛇上棍,忙又往前行了两步。
“我……”童昊突然语塞,这小子瞧着风光霁月的一副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模样,怎么行事如此狡黠无赖、厚颜无耻到不拘一格?难怪陆琅琅顺风顺水这些年,却在这小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