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让他的身体热得发烫,他不着痕迹地又挪开了些身体,嘴上却喊冤,“方才那是为了救你,一时情急的无奈之举。何况我一向洁身自好,如今为了你名声尽毁,你如论如何也要对我负责,不能始乱终弃。”
“我呸。”陆琅琅又羞又恼,不论前因后果,只说她这十几年,头一回被男子扒了衣服,她此刻只想伸手掐死他,然后就当作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欧阳昱的目力已经习惯了着房内的黑暗,只见少女迅速地穿衣,让他心迷神醉的雪肩玉臂都被那黑色的夜行衣重新一一覆盖了起来,那冰凉柔顺如泉水的黑发从他的指尖溜走,被重新挽好。
欧阳昱对自己道,总有一天,终有一天,他会……
陆琅琅着装完毕,转身就准备扑过来要跟欧阳昱拼命,欧阳昱却正色道,“你快走,郭绍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到时你可就走不脱了。我让燕回带你出去。”
不待陆琅琅反对,他从床榻上一跃而起,“燕回。”
燕回就等在屋外,抓耳挠腮地在想他家将军床上是何时多了一个美人。听到他家将军在里屋喊,忙应声“在。”
屋门从里面打开,欧阳昱只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蒙了面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