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先知晓。
宋夫人见他惊讶的样子,不禁好笑,“来的第一日,姑父不就说了,那位童昊是琅琅的师傅。瞧着那位童师傅也不像是教人诗词歌赋的。想必就是武师。女子练武,强身健体,又不是出门去打打杀杀,怕什么。”
宋梅尧想想也是,闺中女子娴静却多体弱,常听闻时有病故或难产而亡的,若是体弱,也难以承担一家主母的重担。如此看来,倒也没什么不好。
“再有,”宋夫人语气略微沉重了些,“我瞧着天下,恐怕是要乱了。女子习点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
这几年,归州府的人家定亲越发谨慎,要不然,宋臻的亲事恐怕也早就定下来了。
宋梅尧想,如果往这方面想,没有背景的陆琅琅,(最起码在外人看起来没有什么背景),以后无论是东风压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都不会让宋家受到了牵连。
“嗯,让我再想想,明日我去问问父亲的意思。”
宋氏夫妇吹灯睡下。
陆琅琅刚换了夜行衣,悄默无声地溜出了偏院。(宋夫人:说好了不出门打打杀杀的呢?)
行乐要及时,出气要及时,砍人更要及时。等她离开了归州府,这一肚子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