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京城与归州相隔甚远,宋老太爷的年级又大了,宋老夫人已经过世好些年了。所以即便是谢晗未出事之前,两家的往来也是宋老太爷让宋梅尧借着述职的机会往京城看望谢老夫人与谢晗。两人十多年都未曾见过面,可兄妹情真,难免眼红失态。
“都好,都好。你看看,他也来了。”谢老夫人拉过谢晗。
宋老太爷大惊失色,“这是,延之?!”
延之是谢晗的字,谢晗笑着给宋老太爷行了一礼。“见过阿兄,阿兄都好啊?”
宋老太爷拉过他仔细打量,“传闻说,你两年多年前,不是……”当时谢晗流放途中被害,尸骨无存的消息传到了归州,宋老太爷听得大病一场,特地遣宋梅尧跑了一趟京城,可是连谢老夫人的影子都没找到。直到去年,谢晗与谢老夫人重新汇合,谢老夫人才给宋老太爷写了一封家信,报了自己的平安。但毕竟谢晗的消息,兹事体大,谢老夫人在信中只字未提。而宋老太爷怕她伤心,居然在回信中也只字不问。此番他邀请谢老夫人前来归州观礼,爱护小辈,这是其一;其二,更是担忧谢老夫人膝下无儿无女,怕她晚年无人照料,想在昏礼之后,挽留谢老夫人在归州养老。
谢晗呵呵笑,“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