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面医馆打烊。
那个精干的汉子被抓药伙计请出了医馆,他脸上难掩失望之色,跟守在街上的另一位同伴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番,觉得让那个同伴留守着,他自己回去向钱五复命。
陆琅琅丢了些钱资在茶桌上,从背街的窗口翻上了茶楼的屋顶,远远地辍在了那精干汉子的身后。一直跟进了城北的那栋别院。
她在屋顶上扫视了一眼,就发现这座别院越往中间守卫越森严,她根本闯不进去。倒是外围的几个厢房,可能正是这些守卫的居所,反而没有人守卫。而那个汉子正往那里走去。
陆琅琅轻手轻脚地从另一侧摸了过去,蹲在了屋后的窗下。
这间正是钱五的屋子。
钱五一觉睡醒了,正愁容满面地坐在屋中喝茶,看到他的手下进来,迫不及待地问,“可有什么消息?”
那汉子摇头,“并无,今日都是些普通的百姓,没有可疑的人物。”
钱五叹了一声,说不清是期待有所发现,还是怕节外生枝。
那汉子毕竟是在钱五手下混的,钱五要是在公子面前失了势,他们也得跟着受人白眼。便道,“不然属下一会儿将人手都散出去盯着,若是那人真的要来买药,恐怕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