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腰刀反握,就向谢晗的脖子上抹去。
空气中有细微的急促声,却不是王东湖的刀声,一条细长的影子从空中疾射,叮的一声脆响,缠在了王东湖的腰刀上,让王东湖的腰刀半寸都进不了。
王东湖心知不好,反身就要向身后看去,可脖子一凉,鲜血从伤口泼溅出来。王东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腰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捂去,但是为时已晚。
他倒下时,只看见陆湛无声地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持着一把细长的刀,冷冷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王东湖挣扎了一会,就断气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陆家父女却似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陆琅琅往篝火堆里又添了些枯枝,将篝火挑了起来。
陆湛却将谢晗扶了起来,“老大人受惊吓了。”
谢晗是被吓得不轻,不是被王东湖吓得,而是被这对父女杀人不眨眼吓得,虽然他看陆琅琅抓兔子时,就隐约觉得这孩子不寻常,但是也没有想到陆琅琅不但杀兔子有一手,就是杀人也没当一回事。
但是父女二人出手救他,他于情于理都很感激,不由得多问了两句。“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陆湛没有答话,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