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陆琅琅嘿嘿一笑,“管他们呢,我们走我们的。”
她也不挑那大道,只在山林中行走,不时望望天上的星辰分辨方向。就这样,三日后,他们一老一少,已经远离了前往硕业的方向,改道向东南方去了。待出了山林,两人改头换面,陆琅琅买了一辆小油车,用两匹马儿套着,办成了一对祖孙,走在了前往扬州的官道上。
这日午时,他俩在一个茶棚里点了两个小菜,正吃着,就听隔壁桌的几个人说话。
“赶紧把这趟镖走完,然后回去。京都那边已经乱起来了。”
“怎么了?”
“今儿早上,有人通了消息,陇西郡的梁王说京都的几位皇子,昏庸无能,祸乱朝纲,要清君侧,已经造反了。”
“什么?”听者大惊失色。
旁边有明白人就问了,“皇子昏庸,干他这个做叔叔的什么事?”
那个消息灵通的那人就说了,“嘿,这还不明摆着的,想那把椅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