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只怕是她父亲能够容忍的最后期限。
之后,她的生活便开始回归正轨,在她父亲眼里的正轨。
“持续性争家产,间歇性混吃等死。”她自我调侃。
沈斯泽轻笑着摇头,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她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嗯,很有志向。”
林寒眼睛再次被底下的舞蹈给吸引了,她不禁回想起沈斯泽刚才问她的那句话。
以前她真的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自从不跳舞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刚才,在沈斯泽问她时,她竟然疑惑的一下,就在那一瞬间,脑子里过山车一般闪过很多事情。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林寒拿起来,是林慕打来的。
她手指轻滑过手机屏幕接了过来,空气里有点吵,她怕听不清楚,起身往看起来噪音应该会小点的角落走去。
她刚“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急切,“姐,不好了。”
林慕并不是那种急躁的性子,听到这三个字眼,她心下一紧,“到底怎么了。”
“爸的情|人来家里找妈了,那个女是个泼妇,跟妈动起了手,妈脸上被被抓花了,正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