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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灯,懒懒洋洋散发着米黄|色的光晕。
沈斯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心怡,“你知道薄晏输在什么地方吗?”
沈斯泽这话前言不搭后语, 徐心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
在沈斯泽面前本来就很是紧张的徐心怡,此时心跳更是加速, 整个人连呼吸都觉得沉重起来。
空气里安静极了,徐心怡似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本来就坐的很是拘谨, 此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更是握了握紧,力气用的极大。
“薄晏输就输在他当时太年轻,也没有资本去和林家做对抗, 但我沈某人不同。”
徐心怡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这话的意思, 难道是拒绝她了?
这一点, 徐心怡是真的没有想到。
她以为像沈斯泽这样精明的商人, 肯定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显然她刚才所列出来的条件,对沈斯泽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商人没有不逐利的,怎样把利益最大化,这点,她想沈斯泽应该再清楚不过。
沈斯泽只手插着兜,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向脸色近乎苍白的徐心怡,“不过你放心,你刚才说的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