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的抽泣着，眼泪不停往下落。
“乐柠，乐柠。”贺晋荣弯腰，在乐柠耳边喊着她的名字，想让她清醒过来。
乐柠却像一条蛇，爬到贺晋荣身上，抱住他的腰。
她整个人所在被子里，脸颊又贴着贺晋荣腰腹，温暖让她渐渐平静下来。她的抽泣声渐渐消失，陷入沉睡之中，但贺晋荣却再也睡不着了。
* * *
宿醉的后果是头痛。
乐柠起来洗漱时头昏脑涨的，从镜子里看自己，总觉得自己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她洗了把脸，擦了护肤品，然后又打底上了淡妆才觉得好一点。
换衣服下楼吃饭，贺晋荣和贺景辰已经坐在餐厅里。
“妈妈！”贺景辰大声喊道。
乐柠坐过去，贺景辰“吧唧”亲在乐柠脸颊，然后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好奇怪啊。”
“……”乐柠僵硬了一下，“我化妆了。”
“哦哦。”贺景辰点头，拿了个包子给乐柠，“妈妈吃。”
乐柠接过包子，吃的时候想起来问：“你早上起来怎么没叫我？”
“看你睡得熟。”贺晋荣说。
乐柠点点头，捂着额头问：“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