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清醒时的乐柠绝对不会有的动作,在这种事上,她总是有点羞涩保守,贺晋荣有心想解锁新姿势,却总被乐柠拒绝。而且第二天醒来时乐柠总会不好意思,只是她总会假装没事。
因为醉酒,她有了平时没有的大胆,脑子慢了半拍,贺晋荣说什么就是什么。
乐柠整个人依靠着贺晋荣的力量站立着,两人贴得更近,他的身体滚烫的,混合着热水,将乐柠也烧了起来。
她双手渐渐松开,在贺晋荣背上摸索上,想寻求个解脱。
“晋荣……晋荣……”她一声声喊着,喘息声渐大。
“叫我干什么?”
“晋荣……”乐柠也不知道叫他干什么,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名字,“我……好难受。”
她低低的啜泣起来,脸色绯红,泪水混在热水中,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贺晋荣却起了坏心眼,咬着她的耳朵问:“你求求我。”
乐柠顺从的说:“求你……”
“求我什么?”
“什么?”
乐柠就像是复读机,复读着贺晋荣的话,他说什么,她跟着说什么。但这已经足够,当她说到某个词,贺晋荣再也忍不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