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没下次了,不是吗?
匆匆忙忙丢下一句“我去洗脸”逃难般离开厨房。
一番梳洗,坐在餐桌上,接过他递给她的汤勺,一口一口吃着鱼片粥,鱼片粥还剩下三分之二,汤勺掉落在地上,她呛到了,好不容易止住,却听得他淡淡说“就那么急着想离开。”才不是才不是,一抬头,眼前模糊成一片。
浮光中,他安静着一张脸。
眼泪从眼角垂落。
“戈樾琇,你再这样泪汪汪的话,我就不让你走了。”他说。
慌慌张张擦干眼泪,说粥很好吃。
想必,加了姜片胡萝卜柠檬青葱的鱼片粥,要变成类似于顾澜生的酸菜包子一样的存在。
他给她换了新餐具,轻声说:“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
点头。
鱼片粥吃完,时间已所剩无几。
行李虽然不多,但国际航班规矩多地是,要有一样落下简直是要命。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脚却像被粘了胶水。
他先行从餐桌上离开,眼睛绕着他转,他打开双肩包,从双肩包里拿出若干物件。
之前被他收走的护照,卡,手机等等等等一一摆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