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终于把隔壁邻居的玻璃窗捅出一个大窟窿。
扣好胸衣,没经过任何思考,抬手。
最后一秒,收住了。
混蛋,不是说好一起玩,一起吃东西,一起晒太阳一起吹吹海风吗?她也不好,只几下就傻乎乎听从于他。
戈樾琇是嘴上说一套,做得却是另一套的坏女人。
“这都要怪那场雨。”宋猷烈无任何悔改,愧疚。
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往他身上扔。
“她被雨打湿的样子,很诱人。”
还说!再抓起一把沙子,毫不犹疑。
“戈樾琇。”
还想说是不是,没关系,沙子多地是,两只手都有沙子了,这次要往宋猷烈脸上砸。
“干脆,让她给我一巴掌得了,这样一来,她就不会时不时出现在我梦里,责怪我怎么打她一巴掌了,宋猷烈你怎么舍得打我一巴掌呢,委屈得天塌下来似的,是啊,宋猷烈怎么舍得打戈樾琇一巴掌了?”声线骤然变低变沉,“当时,她得有多疼,爱护还来不及呢,怎么就……”
尾音变成一缕叹息。
而兜在她手掌里的沙从指缝一一滑落。
只往前一步,他的手就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