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猷烈目光往着候车厅方向。
低声说:“从十二岁到二十岁,戈樾琇都在某个特定空间成长着,二十岁前,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拥有朋友,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想,很庆幸,她的人生出现一个顾澜生,从此以后,戈樾琇也有朋友了。”
“顾澜生,”顿了顿,“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不能否认,求婚很棒,它满足了戈樾琇对于浪漫的所有想象,外面的那个世界,男人们是这样和女人们求婚的。”
“所以,顾澜生,谢谢你。”
宋猷烈走了,说他得去阻止戈樾琇干出丢脸的事情,毕竟,十六岁从一个孩子手中抢走汉堡勉强可以接受,但二十六岁还抢孩子的汉堡会惹来唾弃的。
“特别是,那张脸蛋还算漂亮。”宋猷烈说。
顾澜生也想走,可他走不了;顾澜生还想破口大骂,可他嘴巴被贴上胶布。
嘴巴被贴胶布,双手被两名壮汉强行架住,往戈樾琇的相反方向,条纹夹克壮汉让他无需担心,他们保证他可以按时出现在退役典礼上,但这之前,他需要暂时消失。
那个孩子在吃汉堡,那个孩子吃汉堡方式很巧是戈樾琇喜欢的,不是一口把汉堡胚连同培根蔬菜一起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