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催促自己不看,可眼睛还是没移开。
脑子又开始飞快运转着。
飞快运转的脑子忽然间接受到一个信息。
有人在叫她名字的讯息。
那个人是“戈樾琇”这样叫的。
细细追究,每个人叫戈樾琇都是那样叫的,可……可有不一样的,有一个人叫“戈樾琇”时,她总固执认为是心灵先听到的,然后才是耳朵。
心先听到,很高兴,再传到耳朵,然后,那声“戈樾琇”就变得舒心。
舒心,百听不厌。
上午八点半的候车厅,人来人往,那声“戈樾琇”穿过一道又一道的缝隙,又轻又浅。
看来她的肚子一定是饿坏了,都饿得出现幻听。
真是,这都第几次了。
烤成金黄色的培根瞬间失去魅力。
戈樾琇垂下头。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戈樾琇。”
走开,快走开,别来烦我。
“戈樾琇。”
别叫,别叫,烦死了。
“戈樾琇,一起去旅行吧。”
这个声音在很近的距离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