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脑子又不听话了。
唇和唇即将贴上,敲车窗门声响起。
车窗外站着一名交警。
交警给顾澜生开完罚单走了。
看到顾澜生一脸懊恼的样子,戈樾琇笑了笑。
叹息声传来:“戈樾琇,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你笑了。”
是吗?
触了触自己的嘴角,明明最近几天她一直在笑来着。
下午三点,他们见到了戈鸿煊。
顾澜生提出想带戈鸿煊去吹吹风时,护工一声“稍等”急急离开。
戈樾琇猜护工是去给宋猷烈打电话征求意见,要是以前,戈樾琇心里一定会很不高兴,再怎么说戈鸿煊也是她爸爸。
但这会儿,她心里无任何不悦,和这几天一样,静寂无声。
没事,没事,她只是最近几天状态不好。
十分钟后,顾澜生推着戈鸿煊的轮椅在园林小径散步,她安静跟随着,失去阳光的南加州郊外一片萧索。
四点半,车子开在前往比弗利山路上,怎么说呢,这听着类似于在外多年的女儿带女婿回家。
女婿,可真土,戈樾琇皱了皱鼻子。
为了让女儿带女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