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耐心等着几段录音走完。
这样也好,这样一来省得她多费唇舌,想来想去,能诓住宋猷烈的也只有这个:小子,游戏玩完了,我要嫁人了。
目光往着前方,缓缓说:“我十二岁那天早上,你也看到了,那个早上,对于我而言不仅仅是目送妈妈离开,那个早上,戈樾琇从此频频从这个医疗中心转向另外一个医疗中心,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那些人是这么说的。”
这样听着很费神,她讲得也费劲。
那她就学习她的小姨,给她的甜莓讲一段故事吧。
“宋猷烈,想听故事吗?”
不去理会他愿不愿意听她讲故事,自顾自说起:
说有一个小女孩从小住在庄园里,有一天一个女人带来了一个小男孩,小女孩很高兴,以后她有玩伴了,时光流逝,小女孩长成女孩,小男孩长成了少年,十五岁这年,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在爸爸的书房看到了一个女人,那是她心里特别喜欢特别信任的女人,这个她心里特别喜欢特别信任的女人和爸爸搞在了一起,而且,早就搞在一起了。
这真是讲起来一点都不轻松的故事。
“这个晚上,女孩打开少年的房间门,逼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