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有一个好建议,比如,比如呆在我身边生我的气,一个礼拜不够就一个月,一个月……”
轻轻挣脱了他。
“不是因为那些。”死死盯着搁在膝盖上的手,“即使我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但我还是分得清,对于未婚男女来说戒指代表着什么,更清楚在众目睽睽之下,收下戒指意味着什么。”
“所以?”
“那一点也不可笑,你口中可笑的求婚仪式一点也不可笑。”
“所以?”
“所以,现在,我是以顾澜生未婚妻的身份和作为戈樾琇表弟的你,要求祝福。”
“戈樾琇!”
“嗯。”
“戈樾琇!”
“嗯。”
“砰”一声宋猷烈的手狠狠砸在车垫板上,没经过任何停留往烟盒,发现烟已经没有了,手在半空中形成拳头状,拳头这次砸在钢板上。
疼!比她的手砸到还要疼。
艰难地,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当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说……”
再次传来“砰”一声。
那是宋猷烈把一个录音器摔到车硬板上的声音。
“不要和我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