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不约而同往烟灰缸按,再不约而同伸向烟盒。
第二根烟点燃。
在烟雾袅袅中。
贺烟继续说着:“去年,我就提出让你看看你爸爸,阿烈和我说,等戈叔叔状况好些,去年,你爸爸状态比较糟,由于眼部炎症动不动就出现泪流症状,有一阶段还全身长满红斑,你现在看到的是你爸爸最佳状态。”
“其实,很多地方早有征兆,只是,小姨从来就没把你和阿烈往那方面想,那两个孩子我看着他们长大。”顿了顿,问,“阿樾,你还记得你带回来那只叫阿布的鸵鸟吗?”
此时,戈樾琇已没有力气去回忆。
但她的小姨谈兴很好:“阿布生完孩子不久后就死了,你很伤心,让洁洁把阿布生的孩子送走,送得远远的,你不要的阿布阿烈偷偷收养了,几年前,阿烈专门派人来洛杉矶把它带到南非,它也叫阿布。”
“我那漂亮的阿烈是傻孩子,”轻声笑着,“小时候没少被表姐修理过,怎么长大还犯傻。”
看来,她的小姨都把她修理宋猷烈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来着。
第二根烟也抽完了,两人都没再去拿烟。
车厢里,若干几缕烟雾还在和空气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