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代替我向……她问好。”
该死,那句“表姐”还是很碍口。
这个周四上午,一切都和平常的周四上午没什么两样。
但伴随时间越过十二点,他的行为就开始变得怪异起来,比如说他每隔一分钟还都要看一下表,十二点半、十二点三十一分、十二点三十二分……
他的怪异之处还在于和同学打听从这里到比弗利山的地铁路线,计算起来回一趟比弗利山需要至少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时间?现在是十二点半,皱起眉头。
两点十分,考卷发放到他桌上。
好了,考试开始了,宋猷烈和自己说。
手迟迟没去翻试卷。
“即使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再次和自己说。
脚先于手之前,不顾老师叱喝的声音,飞快跑向教室门,飞快跑向地铁站。
三点十五分,在地铁出口,宋猷烈用自己的表换来一辆机车。
机车往着比弗利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疯长:现在戈樾琇二十一岁了,他得看看戈樾琇二十一岁长什么样子,是否,二十一岁的戈樾琇和别的姑娘一样,有了红扑扑的双颊。
这是自她离开后总是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