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现在算什么?是二比一方阵吗?当然,她是一的一方,他四岁时来到她面前,一晃十一年过去了,十一年的时间难道真抵不过他和鲜于瞳的几个月时间吗?
又有隐隐约约的疼痛感传来,仿佛他再一次从她的耳朵处扯下桔梗花耳环。
两只桔梗花耳环一只被丢到海里,另外一个她戴着去了纽约,拿下吉梗花耳环后耳洞一直疼一直疼,医生说那是发炎导致,几天后,炎症消退,但耳洞还在。
耳洞戴上新耳环,比桔梗花耳环还要漂亮,但她一只记住的是那对桔梗花耳环。
记住桔梗花耳环不是戈樾琇的。
不属于戈樾琇的吉梗花耳环;总是隐隐约约传来疼痛感的耳洞,她是不可能忘记的。
所以,现在她只是代替外公带回宋猷烈的。
要好好交流,要耐心。
冲着宋猷烈笑,一边笑一边和他打招呼。
工作帽帽檐遮挡住他大半边脸,帽檐外的脸一如既往有不属于他那个年龄层的平静。
宋猷烈来到她的座位前,餐单往她面前一推。
这是要她点餐来着。
随便点了几样,然后送上好言好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