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可以吧,除去不许他解开她牛仔裤纽扣之外,她什么都依他了。
平复呼吸,头偷偷从树干后面探出。
匆匆忙忙离开树林。
戈樾琇后悔了,后悔躲在那棵树下去偷看那扇窗户,那扇窗户什么也没有,窗帘也打开了,这样一来,她连“他躲在窗帘后面目送着她离开”的借口也找不了。
宋猷烈凭什么?
凭什么让她到这里来,凭什么看她……不对不对,是她自己让看的,心里又怒又恼的,恼怒间“他为什么想要解开她牛仔裤纽扣”这个想法忽然而至,答案她隐隐约约是知道的,比那时在树林时知道得还要清晰。
戈樾琇把车开到海边,下车,面朝海风,大喊大叫起来。
那一刻,她发誓,不再去理宋猷烈了,她要把宋猷烈给她的公寓房间钥匙丢到海里去,以此来捍卫自己的骄傲。
最后一秒……
算了吧。
也许一切烦恼都来源于她自己的敏感,再说了,那现在还不是那些高年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