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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素不相识的人不得而知,那缕从灰色风衣滑落出来的红色裙摆在风里招摇着,很醒目。
目光从车窗外的世界拉离,直直看着前方。
还有四站就抵达他们居住的区域。
戈樾琇问宋猷烈有趣吗?
通过一个陌生人的衣着举止去揣测这个人的生活。
“不,无趣得很,”声线似远又近,“有趣的是最后那排座位,这也是很容易被人们忽略的一个位置,大部分人庸庸碌碌,不讲究图方便,只有在没座位时才会注意到后面车位。所以他们不会发现到最后一排车位的有趣之处,”
“坐在最后一排车位有趣之处在于,你可以看到前面的人都在做什么,而坐在前面的人不会知道你在做什么,中规中矩坐着也好,朝那些人竖起中指也好,他们都不知道,你亲吻了和你一起上车的女孩,他们也不知道。”
嗯,有趣的是,你在最后一排车座位上亲吻了和你上车的女孩,他们也不知道。
“宋猷烈。”冷冷说着。
“生气了?”
“你下车。”
宋猷烈比戈樾琇晚三十五分钟回家。
在宋猷烈回来时戈樾琇正在接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