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套里面侧触到了一样东西,那是她的胸衣,胸衣就放在外套下,宋猷烈这混蛋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缺胸衣,他没必要把胸衣一起送来,万一被发现,要她怎么解释,总不能说爸爸那玩意严重妨碍到我学习挪威语的效率。
拿眼睛瞪他。
回应她的是——
借着毛衣遮挡,他的食指在她手掌心里轻轻挠了一下,那一下把戈樾琇的心吓得“咯噔”了一下。
宋猷烈今天是怎么了,一边还站着戈鸿煊呢。
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过外套。
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宋猷烈和戈鸿煊说再见。
回自己房间的一路上,戈樾琇心里模模糊糊想着,怎么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比她还更能装。
不,不,分明!宋猷烈比她更能装。
一回到房间,戈樾琇就给宋猷烈打电话,她要在电话里把他狠狠臭骂一番。
要骂他什么呢?其实戈樾琇也说不清楚。
总之,宋猷烈不能那样对她。
宋猷烈这个下午的行为让她觉得不舒服,不仅下午还有昨天,特别是……特别是昨天晚上,从他口中说出的“不是很想我吗?不是一直一直在想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