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眼睫毛又长又密集,一抖,轻柔得像羽翼,直把她看得恍恍惚惚的。
恍恍惚惚间,他拉起她的手。
朝南的那扇窗打开着,她被露珠打湿的鞋就放在窗台上,连同一盏橘黄色的台灯。
问他为什么要把台灯搬到窗台上去呢,他说橘黄色的光线可以起到烘干作用,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说是在夏令营学到的。
他在学外语,她坐在摇摇椅上,窗外吹进来的风有一下没一下吹着她的裙摆,窗台上的台灯招来了若干只飞虫,飞虫围绕着橘黄色的光晕。
一时之间,戈樾琇像坠入梦中,这光景,是她喜欢的。
喜欢,想靠近。
拉来一把椅子,和他并排坐在书桌前。
每隔五个分钟就问他,宋猷烈,好了没有?
终于,他完成了俄语课程。
手掌托腮,问:给你打电话的安娜贝儿是谁?
没回应,继续收拾课本。
“安娜贝儿是谁?”好脾气问着。
“我在夏令营认识的一名华裔女孩。”课本重重往书架上一搁,脸对上她,“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加详细讯息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她的性质和约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