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她都想给他一个巴掌。
“嫉妒有时候会让人发狂,我……”唇重重压在她鬓角上,“我嫉妒顾澜生,嫉妒他总是能把戈樾琇哄得服服帖帖的。”
脸贴着他,低声告诉着,可宋猷烈却能让戈樾琇尝到糖果的滋味。
“宋猷烈不仅让戈樾琇尝到糖果滋味;还让她重新看到湛蓝天空;连人们口中甘甜的眼泪也是因为宋猷烈才尝到的。”她和他说。
大致,那躲在衣帽间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会让人误以为,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下一秒,城墙将塌,巨浪滔天。
不是的,不是的,世界一点问题都没有,当太阳从屋顶上翻过落入了山坳,他就在回来见她的路上,花灯初上时,他就能吻到她的嘴唇。
数来,也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是呢,纠缠间,细细碎碎的脚步沿着衣帽间门框移动,她手牢牢揪住他衬衫领口,他放开她。
唇是红艳艳的唇,红艳艳的唇嘟起着,似在等待着谁去摄取。
低声咒骂着,低头,再次把红艳艳的双唇如数纳入。
细细碎碎的脚步再沿着衣帽间门框,他半个身位已经越过门框,两人在门框处纠缠着,而粗嗓门的女声隔着门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