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样子让玛丽安心里觉得很难受。”
甜腻还没散去,几分酸楚却上心头。
很快,玛丽安又把话题转到津巴布韦上。
“听到您刚从津巴布韦回来?”
点头。
在确认戈樾琇的工作性质后,这位出生于动荡局势的非洲女人又是把她感谢了一番,您和先生都是好人,好人会有神灵庇护。
终于,玛丽安走了。
戈樾琇靠在床上。
阳台门关得结结实实,窗帘纹风不动。
一时之间,戈樾琇都分不清从门缝里渗进的那道亮光,以及那个从阳台进来,来到她床上的人是否是真实的,触了触自己睡衣肩带,是系着的,但不是按照她平日里系的手法,再环顾四周,地板没掉落的床单,而且,粉色小猪好好放在床头柜里,她记得他最后顶她的那一下让她承受不住,一手把小猪闹钟拍落在地上,只是,小猪闹钟的脸是朝着房间门方向的。
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来自于她的幻觉?
她最近没服药,但近阶段,不管服药还是没有服药宋猷烈都出现在她的幻觉里了。
不过,值得庆幸地是。
戈樾琇现在在宋猷烈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