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他绵绵密密的吻。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他的面脱衣服,睡裙是前扣式的,布料十分柔软。
但,她还是没能做到像电影里风情万种的女人一样,一边解纽扣一边朝着他抛媚眼,他倒是做到了和电影里经验丰富的男人一样,眼睛一点也没要躲避的意思,该看哪里就看哪里。
在他的注目下,好不容易解开第一颗纽扣,夜不是还不够深吗,而且,那些土著人时不时吼一声也对她形成了干扰,更加可恶的是,他不让她拉上百叶窗。
颤抖的手解开第二第三颗纽扣,第四颗纽扣才解开到一半,睡衣就从她肩膀上滑落至她臂弯,自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在他的注目下,手从睡裙衣袖解脱出来,瞬间,睡裙滑落至她腰间,打开腿,一个横跨,坐在他的腿上。
除了戈樾琇是一支大烂队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她耿耿于怀,就是在斗牛场的洗手间,她打了他。温柔亲吻着他脸颊,用懊悔的语气唠叨着,当时一定疼死了,吻完他的脸颊又亲吻起他受伤的手掌来,说,对的对的,戈樾琇就是一支大烂队。
“是啊,戈樾琇就是一支大烂队。”他笑着说。
什么?!这话她忽然间不乐意听了,满腔柔情蜜意变成怒目圆睁,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