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房间门。
喉咙发涩:“宋猷烈。”
房间里无任何回应。
发涩的还有双眼,双眼直勾勾盯着那扇门板。
乌鸦已不再啼叫,周遭安静极了。
往前一步,手规规矩矩垂在前面,问:宋猷烈你还觉得我可爱吗?
无回应。
“在戈樾琇做了那么多糟糕的事情后,宋猷烈还觉得戈樾琇可爱吗?”
无回应。
离开莫桑镇后,戈樾琇把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想了又想,就像宋猷烈说的那样:戈樾琇还真是一支大烂队。
歪着头,想了想,现在应该有十点了吧?这个时间点,隔着一道房间门板,和宋猷烈谈论戈樾琇还可爱不可爱有点奇怪。
然,眼睛依然痴痴盯着那扇房间门板。
状若在梦呓,说:“宋猷烈,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和我好?”
无回应。
为什么还无回应呢?
也许,还需要她讲详细一点。
“我这里指的宋猷烈还愿不愿意和戈樾琇好是……”艰难地润了润唇瓣,“如果下次我们还一起去家具店,我不会再逃避,我会很坦白告诉家具店老板,我们要一张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