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鞋,鞋头朝着他那个方向,鞋后跟对准她裸着的脚尖,轻握她脚腕,把她的脚套进他鞋子里。
他的鞋穿在她脚上太大,只能重新编鞋带。
在他给她系鞋带时,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跌落。
穿着顾澜生的鞋,戈樾琇目送着顾澜生的机车远去,从这棵树下穿过,再从那棵树下穿过,隐隐约约间,她还看到穿在他脚上的白袜子。
机车噪音声远去,顾澜生的身影也消失于林中深处,眼前就只剩下弯弯曲曲凹凸不平赤色泥土路。
出了小树林,日头已经趋近于淡黄色。
山坳里的日落总是来得很早。
顾澜生的鞋太大穿在她脚上空落落的,好在鞋带系得够紧。
那辆卡车停在大棚外,卡车司机和谈判小组成员聊得热火朝天。
武装卫队成员送来了鱼,谈判小组负责人建议把鱼切成片油炸,戈樾琇负责调制面粉。
一边搅拌面粉,耳朵在倾听着大棚外卡车司机说话。
卡车司机说他家里有姐姐,姐姐嫁到了哈拉雷,目前就住在哈拉雷的富人区,姐夫有一家烟厂,卡车一半的钱是姐夫给他出的,他很感激姐姐和姐夫,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