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在知道要给孩子喂饭洗澡换衣服大草坪后院之后一点都不好玩,不仅不好玩,心里还难过得要死,她都干了些什么。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我孩子的爸爸’描绘得那么自然随意,我都差点相信了,宋猷烈变成孩子的爸爸。”
眼睛死死盯着地板。
“疯子。”宋猷烈笑着说。
笑着进入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脸刷牙,找出车钥匙,打开旅馆房间门。
房间门打开一半,折回。
站在她面前:“不是很好奇我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吗?”
左手牢牢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的脸正面对上他。
缓缓,举起右手。
“戈樾琇,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他冷冷说着。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敢眨。
举起的右手缓缓打开。
心里一抽。
横跨在三条掌纹上的那道伤疤就像是恶作剧的孩子用笔添上去的第四道掌纹,第四道掌纹比起另外三道掌纹来得长,长且狰狞,顺着那些细细的针眼数,缝了十三针。
“在你跨进法领馆办事处的第一分钟,就有了它,缝线时我让医生不要打麻药,疼痛能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