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澜生和她一起跳舞。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在橄榄树下跳舞。
不知不觉中,她都和顾澜生跳了四支舞。
“要不要休息一下?”顾澜生问她。
“不要。”摇头。
或清醒,或混混沌沌,脚步漫无目的移动着,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橄榄园里人影幢幢,那阵风吹过,透过橄榄树枝干缝隙,戈樾琇看到了宋猷烈。
宋猷烈和张纯情已经回到座位上。
目光落在宋猷烈身上,这一刻,脑子很清晰,戈樾琇和顾澜生说我们回去吧。
和顾澜生一起回到座位上,张纯情已不见之前的活泼讨喜劲,细细看,还可以从她眉宇间看到了担忧。
张纯情在担忧什么呢?
戈樾琇想起外公告诉她的那件事情:张纯情的妈妈在尼斯出了车祸,所幸伤势不算严重,阿烈已经打了电话,把明天下午三点的船票改成早上七点的船票,这也是从阿帷尼翁开往尼斯的最早一班渡轮。
张纯情的妈妈出车祸了。
据说,人与人会在患难之间建立起深厚的情感,就像在斗牛场宋猷烈说的,那个姑娘陪我度过艰难的时日。
细细回想,戈樾琇留给宋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