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的那款坏人,这得怪你,那时你只要坐在看台上,那束花说不定会到了全场任意一个人手里,但绝对不会到张纯情手里。”宋猷烈说。
死死拉住他,说宋猷烈道歉。
“疯子。”他冷冷说到。
视而不见,听而不听。
开口:“道歉。”
“道歉?是要为弄掉你那个恶心的签名道歉呢,还是……我的表姐,还是?要为吻你道歉,要为摸你而道歉,嗯?”他如此轻易就挣脱开她的手,双手抚上她脸颊,嗓音低沉魅惑:“还是,要我为把你这张脸弄得红扑扑的而道歉?”
混蛋!宋猷烈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本应该是骂他来着。
但——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来着。”这解释还真是够愚蠢。
“是吗?”
“我刚刚真的以为是在做梦来着。”
“梦?是表弟如何偷偷跟在表姐身后,进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表弟是如何把表姐的脸弄得红扑扑的梦吗?”他附在她耳畔,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嗓音,“如果进去了,这个梦就更加刺激了,嗯?”
僵立在那里。
那股气息从她耳畔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