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外站在顾澜生。
顾医生的笑容可以媲美普罗旺区的冬日暖阳。
“在这里站了多久?”问。
“戈樾琇!”顾澜生手指着她嘴角,一脸嫌弃,“你就不能刷完牙再说话吗?”
摇头,身体挡在门缝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回答问题的话休想进房间。
“站了多久啊……”拉长声音,装模作样,“没四小时也有三小时,我六点半就来了。”
现在是八点半,分明才两个小时。
但两个小时也不错。
要知道,戈樾琇是虚荣心十分强的姑娘,顾澜生在戈樾琇门口站了两个小时好比是她早餐时喝到的能量饮料,让她满足一个下午应该没问题。
“知道住在这个房间里的是一名精神分裂症病患也等两个小时,顾澜生,你没救了。”摇着头,让开身体。
洗涮完,戈樾琇从浴室出来。
毫无意外,触到等在浴室门口的顾澜生。
得了,这家伙还真把她当成了病患。
把遮挡在自己脸上的头发一一往后拨,毫无遮挡的一张脸往顾澜生面前凑,今天她脸色看起来还不错,昨晚那一闹,似乎把一直潜藏于心底形成虎视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