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干果子也染成了淡金色。
闹铃声如期而至,戈樾琇松下一口气,伸了伸懒腰。
新的一天来临了。
外公是典型的老派学者,休假时只看纸媒,每天给外公送来报纸的叫莫罗,莫桑镇的邮递员,送完四份报纸,他就可以回橄榄园干活。
今天《欧洲时报》出现这样一则新闻:八名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将在下个周末启程前往南非,调查已故卫生组织成员段然的死因。
即使这则新闻被挤到极为不起眼的版块,但毫不妨碍戈樾琇对它视若珍宝,逐字逐字看着,一遍看不够再看一遍,外公手机响起了,那句“阿烈”让戈樾琇下意识间顿了顿。
宋猷烈给外公打电话了。
继续看那则国际刑警组织新闻,之所有对这则新闻青睐是因为顾澜生。
戈樾琇知道,顾澜生近阶段留在约翰内斯堡为的是这个,把美国制药集团拉下马是不切实际的,但,怎么也不能让害死段然的真凶逍遥法外。
外公还在打电话来着。
怎么这通电话延续这么久?有什么好聊的?很突然的那声“坨坨”让戈樾琇手上的报纸差点掉落在地上。
急急抬头,触到外公的眼睛,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