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缠住绷带呢。
“手好点了没?”问。
举起缠着绷带的手,宋猷烈做了几个动作,从动作上看似乎只是轻伤,可……脸色和那几个动作成正比。
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受伤不能喝酒。”
此话一出,就暴露了她在用午餐时都干了些什么。
“我没喝酒。”他说。
没喝就好,可今天不喝并不代表明天也不喝,宋猷烈有很多应酬,清了清嗓音,说:“在伤口还没好之前,不能喝酒。”
那声“好”应答得不是很大声,也没多小声,不温柔也不冷淡,但是呢……一颗心因这简短的发音有小小的雀跃。
她让他伤口还没好之前不能喝酒,他答应她说好。
于是。
得意忘形之间,让宋猷烈手还没好之前不能开车,要知道她昨晚都担心了一宿。
这次,宋猷烈没有回应。
心里急了,说宋猷烈你不是有司机吗?
宋猷烈有三名司机,两名司机采用轮班制,一名司机负责陪宋猷烈出差到外地,他不缺司机。
触到宋猷烈探究的眼神后,张纯情心里一咯噔,想起昨天晚上停车场的事情,打死她也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