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露出水面,在同伴们的笑声中,孩子慌忙捂住自己的小鸡鸡,再一个跟头埋进湖里去找他的小短裤。
“笑什么?”他问她。
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真是在笑来着。
抬头,以有着上扬弧度的嘴角去亲吻他,在一个转身去跨坐在他腿上,亲他的头发,亲他的眉形,细细碎碎的吻密集落在他脸上,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把她压在单人沙发上,这动作弧度太大,沙发倒了,他不管不顾,大力吸吮着她的双唇,还故意使坏,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上唇瓣,一扯。
疼,轻吸一口气。
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上,一边躲避一边笑开。
问戈樾琇在笑什么,她想也许是因为下雨吧。
她又不是没遇见下雨天,她也没有需要灌溉的庄稼,她乐呵什么。
但她可以清楚触摸到,因雨声而愉悦的心灵。
像小小的孩童,一手棉花糖,一手拿着红色气球,在田野上奔跑着,不远处,是向日葵花田。
淡淡的曙光印上了窗帘。
他把她抱到床上睡意席卷前她还侧耳听了一下窗外,还在下着雨呢。
一个晚上做了四次的男人去上班了,一个晚上做了四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