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戈樾琇没再戴过那只耳环,但她一直把那只耳环留着,一直留到今天,连同耳洞。
看看,那时的她脸皮有多厚。
脸皮厚,也贪婪。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戈樾琇从回忆的旋涡拽了回来。
谢天谢地,这也是戈樾琇最讨厌的回忆之一。
电话是顾澜生打来的。
随手把耳环放在桌面上,来到露台,此处可以避开通话时雷达干扰的电磁声。
顾澜生问她现在在哪里。
她问他如果说现在她在一位大人物家里帮佣信不信。
“信。”
戈樾琇说什么顾澜生都要信,这是他们约好的,同时,顾澜生说什么戈樾琇也要相信。
“戈樾琇,两个礼拜了过去一个礼拜。”顾澜生说。
是啊,两个礼拜过去一个礼拜了,再过一个礼拜玛丽安就回来,这里也没她什么事情了。
顾澜生说他打算在约翰内斯堡多呆一段时间。
戈樾琇没问他一段时间是多少时间,对于段然的死顾澜生还是没能放下,顾澜生看似随性散漫,但当真较起劲来比谁都固执。
固执且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