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哑的声线贴着她手背。
“宋猷烈,这话是什么意思?”询问的声音微微发颤。
“西南部输油管破裂,问题很严重,晚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可我和他们说,约翰内斯堡还有很紧急的事情等着我去解决,戈樾琇,我对他们撒谎了。”
宋猷烈的话让她听着有些明白,又有些的不明白,只是呢,她还纠结于他说她不可爱的事情。
于是呢,她低低说出,你不是生我气吗,你不是说我不可爱吗?
为一点也不可爱的女人撒谎根本不值得,她都代替他觉得冤。
“那就给他。”一个小小的声音附在她耳边。
给他什么?
“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这声音充满了煽动性。
要什么就给什么啊,那……好吧。
不敢看他,低声问如果我让你亲了,剪掉格雷茨基手套可以抵消么?
他拿开她遮挡在嘴唇上的手。
“想要吗?”声音哼出。
“戈樾琇,你说什么?”他声息混乱。
踮起脚尖,怕被谁偷听去了似的,发烫的双颊贴着他,在他耳畔一阵窃窃私语。
话没说完,脚尖就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