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抿着,嘴里也不再说着嘲讽的话语。
不嘲讽,不威胁,谎言也不再张口就来。
这很难得。
难得到他发现自己舍不得移开目光,目光都舍不得移开,更别说别开脸了。
当然,这不是她的全部,这张脸也有柔媚的时候,嘴角也有扬起到最深弧度的时候,也有偶尔来点讨人喜欢的话,但那都是属于别的男人。
我说,戈樾琇,顾澜生有什么好的,你都没看到刀拿起来他脸吓白时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倚在他怀里的那张脸眼角泪水已经被风干,但还是一副让他生不起气来的模样。
不仅生不起气来,还状若着魔。
着魔般——
伸出手,轻触她头发。
头发长度,发型都和他从前画在纸上的女孩一模一样。
他在洛杉矶上的中学,中学第一节课为生理课,生理课老师给了每人一张白纸,男生得在纸上画出女生,女生得在纸上画出男生。
班级有五十六名学生,宋猷烈第一名完成画像。老师说了如果心里有心仪的人可以在把心仪的人形象搬到纸张上。他没有心仪的人,大致几笔就勾勒出长发穿裙子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