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犹在耳。
现在,这女人居然和她讲究起男女有别了。
放肆笑着,手往前。
把她压在门板上,已经得到充分热身的手指毫不犹疑自击她的胳肢窝。
这是戈樾琇最怕的,呵痒。
笑声变成怪叫声,怪叫声变成阵阵哀嚎,哀嚎声下一秒又转换成咯咯笑声:顾澜生……顾……顾澜生……
“真去见男人了?嗯?”发动第二波。
“顾……顾澜生,住手……”大笑着,“快……快住手,”大笑变成了怪叫,“我……我要死了……真的。”
哪有这么容易死的。
手指关节升级,一字一句:“去见男人了?!嗯?”
“没……”
“没?”
“……是去见……见一名远房亲戚。”
号称自己孤苦无依的人怎么忽然间就冒出来一门远房亲戚了?
冷笑,继续。
“真的……是我侄子……他结婚了,我……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我唯有以死明志了。”
松开手,她瘫软在他怀里。
她说去见远方亲戚,顾澜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