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他在调整刀背落脚位置,就像一名鱼贩在找鱼头和鱼身的最佳下刀点。
人质第二次开口,这次声音稍微提高了些:“摩尔曼斯克,冰球馆,烟。”
帅小伙停下动作,抬起头。
片刻。
“嗯,是有一点点印象。”帅小伙轻描淡写,顿了顿,问,“只是,先生,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和我提这些?”
“你……你是一名正当商人。”人质嗓音压得很低。
“这是您和我套交情的方式?”帅小伙笑了起来,“因为我是一名正当商人,所以我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人质没再说话。
帅小伙看了一眼钟表,轻描淡写神色如数收起。
眉目冷峻。
压在人质臂弯上的刀背往下滑。
刀背在滑动,仿佛那双手和被放在鱼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
握刀者说:“先生,您既然想和我套交情,那么我就买你一次交情,不剥夺您拥抱深爱的人的权利。”
刀停在人质手腕处。
一个翻腕,这次,刀背朝天,往下的是刀刃。
刀刃和人质凸起的青筋只差毫厘。
在那道寒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