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还是拽住她头发不放,也许是她的道歉声被现场音乐掩盖,加大声音,壮汉还是把她的头发当成是香水。
“先生!能松开你的手吗?你拽疼我的头发了!”大声吼出,这下应该听到了吧。
置若罔闻。
这人肯定有恋发癖。
牙一咬,企图强行掰开壮汉的手。
壮汉咧开嘴,朝她挤眼,问她电话号码。
“白带鱼女人你也要?”一张脸迎着壮汉,让壮汉好好看清楚她的白带鱼特征。
“白带鱼?”壮汉很认真看着她的脸,乐呵呵笑开,“不,你是一枚魔力椒。”
眼前一晃,一抹身影挡在她和壮汉之间,与此同时,壮汉的臂膀像一个被抛向空中的大白萝卜,戈樾琇身体被一股重力带动往后移动。
回过神来,戈樾琇站在了宋猷烈身后。
刚刚,他明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闲杂人等角色不如护花使者来得过瘾。
护花使者?这个说辞套在宋猷烈身上还真有点滑稽,也并非说宋猷烈不符合护花使者形象,而是问题就出在护花对象是戈樾琇身上,假如护花对象从戈樾琇换成那五月女孩就是一则美谈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