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莫名其妙,现在又不赶时间。
不死心,粗声粗气问:“不吃吗?”
“不饿。”冷冷回答。
看来,宋猷烈很讨厌她干涉他的事情,也对,她的甜莓仅用短短几个钟头时间就向她证明他已经不是草本植物了。
一想到接下来要是不能想到妥当的解决方法,她就要给宋猷烈打扫两个礼拜的房间,戈樾琇就头壳疼。
习惯性挠头,力道过猛,绢花从鬓角掉落,掉落位置就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宋猷烈的手距离它更近。
他不动,她也不动。
风从车顶棚飞过“咻”一声。
在她眼神示意下,宋猷烈才捡起绢花。
手一点也没想去接的意思。
他皱眉,她瞪眼。
这可不是使唤,这是她在给他一个机会表示绅士风度,再怎么说,她的甜莓最近在和姑娘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