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肆无忌惮。
宋猷烈还没回答她帮还是不帮。
像回到以前,看似是她大占上风,但实际上真正被调动情绪的人是她,面对山一般沉默的人,唯有张牙舞爪。
“宋猷烈,我发誓等这件事情过去,我一定写一篇揭发你滥情视女性为玩物的报道,对了,这里还得添上和已婚女性有染,和未成年女孩有过不下一百次开房记录这两样,你知道我擅长于胡说八道,这世界就是这样,正经八百的话人们不爱听,越不可信的越被奉为真理。”恶狠狠说着。
“到时我一定贡献销售量。”他回。
走廊为垂直设计,尽头衔接着电梯。还没走完一半,她已经被落下了数十步,即使她加快脚步,两人距离还是没被拉近,他腿长,而那双十公分高的鞋也妨碍她的步伐。
“宋猷烈,你给我站住。”手指对着宋猷烈的后脑勺。
置若罔闻。
索性,戈樾琇停下脚步:“信不信我回去就打电话给电视台,我要在他们最卖座的电视节目上公开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的,假惺惺的那一套我很在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向外界阐明自己目前处境危险更是不在话下。”
终于,宋猷烈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