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撩起铺在胸前的长卷发,撑起肩膀,弓着臂弯,像卡门出场时一样,把手插在两边腰侧扭着腰往前走。
记住,要像一匹母马。
对了,她嘴里没有金合欢花。
但,没关系,她有雪白的胸脯。
看,那么白花花的一片伴随她拿腔拿调的脚步像海浪的波纹,相信这一现象看在男人眼里足以让他们瞳孔放大。
只是,她的甜莓不像公共场合上善于发现目标的男人们。
所以,这让戈樾琇总是感到很头疼。
伴随扭来扭去的脚步,眼前视野逐渐开阔。
那立于文件柜一侧的人影以一种静止的姿态。
好久不见,宋猷烈。
继续扭腰往前移动。
勾起唇角。
宋猷烈,现在,贯穿你所有成长阶段如梦魇般的人物有没有让你感觉到快活感,看呐,那是贺竺的女儿,她现在看起来和她妈妈一副德行。
风雨交加的夜晚,戈鸿煊用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用的是想把她的头颅从肩膀上摘走的力道,但语气却是用羽毛挠痒痒的力道,导致于她还以为爸爸是在和她玩万圣节摘南瓜的游戏,她的脑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