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以在采访稿直接写上,那些人连夜制作的抗议牌子压根派不上用场,我保证,观众们会送你一个预言师的美称。”
那样的长相,那样的笑容,那样的声音即使是隔着电子屏幕也阻挡不了站在电视机前十几名女性迸发的热情。
“他们说得没错,我今天晚上肯定会失眠。”“你失眠不算什么,我回去肯定会看孩子爸爸更加不顺眼,说不定我们今晚会爆发战争,这个礼拜我们已经吵了不下十次。”
真是……这些约翰内斯堡的女人们。
张纯情迈开脚步,每一步都伴随着这样的碎碎念:
宋猷烈,我诅咒你。
不,不不,宋猷烈,你要健健康康活着。
以最为健康的躯体承受着巨大的心灵创伤。
对,要那样,得那样。
一边走着一边碎碎念着,四条横伸出的腿挡住张纯情的去路。
那四条腿来自于靠在人行道灯柱上的男女,男的头部靠在倾向于张纯情的这边,女的大半个头颅垫在男的肩膀上。
这对男女身边分别放着半人高的大背包,鞋子裤管沾满尘土,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边放着空了的速食餐具。
这样的状况在南非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