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静中,芬兰原木制作的办公室用品每一个菱角宛如利刃,直指你的太阳穴。
不需要去看,太阳穴凸起的血管已经先行败下阵来。
张纯情想起那个叫迪亚的孩子,迪亚说“那天天空布满晚霞,他穿着白衬衫走在街上”;迪亚说“我猜他耳机播放的音乐很好听,他脚步悠闲得就像在海边散步。”
迪亚,那看似在海边漫步的人背着的双肩包没准放着诺维乔克。
手掌心冒出细细的汗渍。
细细的汗渍以极快的速度达成一定规模,那定额在西装扣上的手松开,垂落,往前一步。
张纯情倒退一步。
“may,这个名字在希腊语也象征五月的亡者。”那个声音轻声说起。
迪亚还说年轻男人附在耳边轻声告诉他,关于流星——
“那可不是好兆头。”
瞬间,大汗淋漓。
“张纯情,你现在站在南非第三高楼层上,从这里到达地面垂直直径为一百九十五米。”那双眼睛透过落地玻璃望向天空。
约翰内斯堡上空厚厚云层让人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不,不需要害怕,真的不需要害怕!
张纯情开口。